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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失的古国之乌桓历史介绍 乌桓民族历史简介

2020-05-22 19:25:29 历史 猎历史 °c 繁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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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桓,亦作“乌丸”、“古丸”、“乌延”,为东胡系统的古代民族之一。语言与鲜卑相同,属东胡语言的分支,无文字,刻木为信。东胡盛时,与鲜卑同为其重要成员。秦汉之际,活动于饶乐水一带。东邻挹娄、夫余、高句丽等,西连匈奴,南与幽州刺史所部相接,鲜卑居北,乌桓居南。

  乌桓,东胡的后裔

  公元前206年,匈奴王冒顿单于消灭了东胡人联盟。东胡人中的一支向北败退,来到科尔沁草原的中心地带的乌桓山下定居,这就是乌桓。《后汉书·乌桓传》记载:“乌桓者,本东胡也。汉初,匈奴冒顿灭其国,余类保乌桓山,因以为号焉。”

  其实,早在东胡人来到乌桓山之前,乌桓已经存在,是东胡部落联盟中的一个部族。

  乌桓没有文字,使用东胡语,开始时比匈奴落后,没有国家政权,还遗留不少原始社会母系氏族公社时期的痕迹。他们实行收继婚和抱嫂婚,父亲和兄长死后,儿子和兄弟可以娶其继母和嫂子,伯叔母与侄子、叔父与侄媳之间甚至也可通婚。

  乌桓是游牧部落,以畜牧业为生,兼营狩猎。据《后汉书》记载,乌桓“俗善骑射,弋猎禽兽为事。随水草放牧,居无常处。以穹庐为舍,东开向日。食肉饮酪,以毛毳为衣。”他们的畜牧业很发达,牲畜特别多。

  在汉代, 乌桓开始由原始社会末期向奴隶社会过渡,私有财产早已出现,婚姻嫁娶、犯罪赎死及丧葬,都会用私有的牲畜等财物办理。由于作为游牧部落的主要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的牲畜变为私有,五环人开始由各家各户独自经营自己的畜牧业,但牧场、山林、湖泊仍保持氏族公有,只有一部分农耕地逐渐向私有制过渡。

  随着财产的私有,贫富差距就在乌桓人中产生了首领拥有了更多特权,虏获的奴隶和战利品,最有价值的部分归于自己,次品分给战士。首领逐渐成为统治者,成为贵族,握有统治权力。这时,乌桓各部落的统治者被称为“大人”。开始时,大人由选举产生,勇敢强壮、能处理争执、纠纷的人就可以拥有候选资格,一旦当选,一般到死后才会被替换,不可世袭。到东汉末,这种公选制逐渐被世袭制代替。据《后汉书》记载:“献帝初平中丘力居死,子楼班年少,从子蹋顿有武略代位。”这说明乌桓大人已是父子相承。

  大人是乌桓各部落的最高领袖,而各部落则是由邑落组成的。每部统辖着数百乃至数千个邑落。乌桓每一邑落有人口100多至200多人不等,由不同氏族的帐户相聚溶合而成。但此时血缘复仇的情况仍然大量严重,往往容易引起氏族、部落间的械斗和互相残杀。邑落的头人称为“小帅”。各帐落各自单独经营畜牧业,夏冬两季转移牧地时,便在小帅率领下,以邑落为单位,顺着一定的路线共同迁徙,每一邑落占有一定的游牧区。邑落小帅受制于部落大人。通过战争、朝贡、胡市,邑落小帅的权势有所增长,并受汉魏赐封。

  乌桓的氏族成员没有自己的姓氏,常常以大人或部落中英雄的名字作为姓氏。大人发布命令时,以刻木为信,上面没有文字,但部众绝对不敢违犯。一旦有违背大人命令的,就会被处死;被大人通缉的罪犯,任何部落都不得接纳。

  大约在公元1世纪初的王莽统治中原时期,乌桓人开始蓄养奴隶,正式进入奴隶社会。从此,他们不断在缘边地区进行战争,掠夺人口做奴隶。公元25年,当赤眉起义军战败退入辽西、辽东时,就被乌桓人截击,全部被掠夺为奴隶。东汉初期,乌桓还与匈奴联合出兵,攻击东汉边境,当地百姓经常被掠夺为奴。俘掠人口当奴隶,是当时的乌桓对中原发动战争的主要目的之一。奴隶的日益重要,使得乌桓连向汉朝进贡时都以奴隶为礼物。公元49年,乌桓大人向光武帝朝贡时,贡品中就有奴婢若干。


乌桓除了钞略生口为奴外,还进行奴婢买卖。奴隶主要从事家务劳动,有的也从事拾粪草、牧幼畜等生产劳动。

  匈奴消灭东胡政权以后,乌桓以及投靠乌桓的东胡其他部落臣服于匈奴,向匈奴交纳牛、马、羊和毛皮等岁赋。在西汉沉重打击匈奴之后,乌桓脱离了匈奴的严密控制,附属于西汉,但也时常与匈奴有往来。

  到了东汉时期,中原王朝与乌桓之间关系真正改善的时期。光武帝以大量的钱和丝绸作代价,使乌桓彻底臣服,主动要求成为东汉的内属。东汉授予81名乌桓部落领袖王侯荣誉爵位,并允许这些乌桓部落居住在沿边诸郡。汉朝向他们提供食品和衣服,作为报答,他们承担保卫边境反对匈奴与鲜卑的义务。

  东汉还重新设立了乌桓校尉府,负责处理乌桓、鲜卑事务。这个机构使东汉与乌桓之间的和平关系保持了半个世纪。乌桓忠实地履行了协议中规定的职责,坚定地和东汉一起抵抗匈奴和鲜卑的侵略,还参加了对付东汉境内其它叛乱的军事行动。尤其在公元2世纪,乌桓骑兵开始为东汉皇帝服役,被用来作为皇宫侍卫。

  汉献帝时期,乌桓与袁绍勾结,共同对抗曹操。为了排除乌桓侵扰的威胁,公元207年,曹操亲率大军远征乌桓。大军直捣乌桓的统治中心,杀掉了乌桓首领蹋顿,平服乌桓各郡。他把乌桓的一万余落部众迁至内地,把乌桓的精兵编为骑兵部队。这支部队英勇善战,在曹操统一北方及与刘备孙权角力的战争中起到了巨大的作用。

  迁入内地的乌桓人因为与中原联系加深,开始从事农业,并被逐渐编入中原王朝的户籍,逐渐与汉族融合。留居在塞外的乌桓人到两晋时期仍很活跃,并先后归附于前燕、前秦、后燕、鲜卑。

  魏晋以后,乌桓与其它诸族错居杂处,民族成分发生了变化,形成了所谓的“杂胡”。据《魏书》记载:“其诸方杂人来附者,总谓之‘乌丸’,各以多少称酋庶长。”后来,乌桓人又扩散至陕西的上郡、冯翊、北地三郡。而雁门郡的乌桓,与鲜卑、匈奴等融合成为铁弗刘氏或独孤氏,发展为赫连勃勃的夏国。幽、并二州乌桓则继续内迁,遍布于太行山以东的河北省中部和南部,参与了十六国、南北朝时各地区的战争。久处中原的乌桓人逐渐被同化于汉族,乌桓姓氏相继有郝氏、刘氏、张氏、王氏、鲁氏等出现;而另一部分随着鲜卑的强大而加入其中,先同鲜卑融合,最终随鲜卑汉化而同化于汉族。


乌桓铁骑威震中原

  乌桓人本是东胡部落联盟中的一支,所以继承了东胡人的生活特征,随水草放牧,居无常处,勇猛善战。

  最初的乌桓人生活的地方,史籍中称作“乌丸川”,即西起西拉木伦河以东,乌力吉木仁河新开河以南、洮儿河以西、西辽河以北的狭长带状草原。开始时,乌桓人做为匈奴人的种族奴隶,受到了残酷的奴役。因此,他们经常反抗匈奴人的奴役和压迫,但都被匈奴人镇压。汉武帝对匈奴的进攻取得一连串重大胜利后,乌桓人得到西汉王朝的庇护,徙居五郡塞外之后,生活安定起来。

 

  乌桓人因自恃有强大的汉朝作后盾,为报匈奴人灭亡东胡的旧恨,挖了匈奴人的祖坟。匈奴单于大怒,遣20000骑进击乌桓,同时又派3000余骑入侵汉塞,掠虏汉朝边民。西汉命中郎将范明友为渡辽将军,也率二万骑追击匈奴。匈奴人得到消息,抢先迅速撤离。汉兵遵照大将军霍光“兵不空出”的原则,转而对乌桓进行了攻击。乌桓刚受到匈奴重挫,部众疲敝,在范明友攻击下损失惨重,3位大人被杀,6000余人被斩首。乌桓无力与汉朝为敌,开始时而归附西汉,时而与匈奴联合,实行双重政治策略。


到了东汉初年,新仇旧恨使乌桓人不断进攻中原边境。他们骑着快马,轻装简从,早晨从草原出发,傍晚即可抵达东汉边城。这一时期,不仅东汉军队屡屡被乌桓击败,就连匈奴人也被乌桓杀得北徙千里。

  因为乌桓铁骑不能战胜,光武帝刘秀就以财务贿赂乌桓,让乌桓归附。于是,乌桓部族中以势力最强大的辽西乌桓大人郝旦为首的各郡乌桓首领900余人归附东汉。

  就这样,从公元前206年匈奴袭击东胡,直到公元49年光武帝用赏赐收服乌桓,前后240多年的时间,乌桓这个驻扎于科尔沁草原深处的小部落,从匈奴、西汉、王莽政权、东汉的征服下发展了起来,成为漠南草原最强盛的民族。乌桓人从此深入中原地区,与东汉王朝基本保持着相安无事的平衡状态。

  东汉中期入居塞内十郡的乌桓人,精骑善射,能征贯战。他们选出精良的乌桓骑兵,组成队伍,为东汉作战,被称为“乌桓突骑”。当时,乌桓突骑在作战中起着冲锋、突击和摧陷敌人阵地的作用,是一支勇猛非凡的骑兵突击队,战斗力却很强。当时幽州各郡都有突骑,其中的渔阳、上谷的突骑在国内最享有盛名。而这几郡的乌桓人大都是由辽西、辽东、右北平三郡内迁的乌桓人组成,所乘战马也是来自科尔沁草原腹地辽西、辽东郡。

  东汉中后期,各地乌桓由于战争迁徙和民族融合成分越来越复杂,部落中融入了大量的匈奴人、鲜卑人、汉人、林胡、羯等多种成份,人口空前增加,地域分布也越向华北和塞外西部发展。他们此时各自为政,各自为战,不相属统,在前进的道路上分道扬镳、各自发展。

  汉灵帝时,上谷乌桓大人难楼部落中有众9000余落,辽西乌桓大人丘力居也有五千余落,都各自称王,辽东乌桓大人苏仆延、右北平乌桓大人乌延也都随后称王。这些大人都是乌桓各部中的佼佼者,实力也很强。他们与渔阳乌桓共称“幽州乌桓”,当中以辽西乌桓最强盛,被辽东、右北平两郡乌桓常奉之为盟主。

  这时,东汉王朝衰弱,中原爆发黄巾起义、地方群雄乘势并起,战乱频频。东汉中山相张纯、泰山太守张举与辽西乌桓大人丘力居结盟,劫略蓟中,杀护乌桓校尉公綦稠、右北平太守刘政、辽东太守阳终等,聚众10余万,形成割居势力。张纯与乌桓联盟后,自号弥天安定王,为三郡乌恒元帅。骑都尉公孙瓒(zàn)曾与张纯大战一场,张纯大败。公孙瓒深入追记,被丘力居率部围困200多天,士兵死伤大半。

  公孙瓒是东汉未年北方名将,史书称他为人勇敢善战,赴敌如仇,望尘追逐,甚或继之以夜战,常与善射之士数十人,皆乘白马,以为左右翼,自号“白马义从”。而这样了不起的名将能被乌桓围困半年多,足见乌桓铁骑的战斗力多么惊人。

  当然,公孙瓒也不是浪得虚名。在长期与乌桓的战斗中,公孙瓒也得到了历练,深为乌桓畏惮。后来,公孙瓒占据幽州,施政残暴,尤其对乌桓人一心要赶尽杀绝。乌桓人奋起反抗,与袁绍合兵10万,共同攻打公孙瓒。公孙瓒惨败,一蹶不振,最终被袁绍除掉。袁绍就是从这时崛起的。在消灭公孙瓒的过程中,辽西乌桓大人蹋顿、辽东大人苏仆延、右北平大人乌延等帮了很大的忙。因此,袁绍封蹋顿、难楼、苏仆延、乌延等为单于,并赐予印、车、华盖、羽旄、黄屋、左纛,帮助乌桓人建立起了正规的军队,设千夫长、百夫长等军职。乌桓铁骑的实力进一步提升。

  后来,辽西、辽东、右北平三郡乌桓被曹操平复。他把乌桓人全部迁入中原,将所获的乌桓战士通过精选和整编,改编成精良的骑兵部队,仍由乌桓的王、候大人率领,随同曹操转战南北。

  公元219年(建安二十年),乌桓骑兵编入张辽、李典军中,在合肥与孙吴大军作战。在敌众我寡,数百倍于已的吴军面前,张辽率军奋勇冲击,大败吴军,几乎活捉吴王孙权,获全胜。张辽因此有了威震逍遥津的美谈。这不仅是张辽本人的勇猛,更重要的是乌桓骑兵的英勇善战成全了张辽。


后来,曹操屡征西羌,与马超开战。西羌人勇猛善战,曹操屡屡战败。最终还是靠无可匹敌的乌桓骑兵,才打败了同样以骑射闻名的西羌骑兵。

  自此,乌桓骑兵终在史书中留下了“由是三郡乌桓为天下名骑”的评价。这支来自蒙古草原的“天下名骑”,帮助曹操完成了统一北方的战争。后来与吴、蜀对峙时,吴蜀联军联合进攻曹操都不能成功,而曹操却屡屡在进攻中取得战果,乌桓铁骑在其中起了非常大的作用。


曹操北征乌桓之战

曹操北征乌桓

  公元200年,曹操在官渡以少胜多,打败不可一世的袁绍军。此后,袁绍实力大减,在与曹操争锋中接连败北,不久就因承受不了战败的打击吐血而亡。公元205年,袁绍之子袁尚、袁熙投奔北方的乌桓部落。曾经得到袁绍善待的乌桓人收留了两个人,并且出兵攻击曹操的部下鲜于辅,要为袁绍报仇。

  早在曹操进攻困守南皮的袁绍长子袁谭时,乌桓就有攻击曹军的意图,曹操对此非常记恨。现在袁尚、袁熙躲在乌桓的羽翼下,就成了曹操讨伐乌桓的直接导火索。北征乌桓对于曹操来说是势在必行了。

  早在公元206年,曹操就让董昭修建了两条漕运,以便于运粮北上。在北上之前,曹军将领提出异议,认为袁尚、袁熙已不足为惧,如果举兵讨伐乌桓,躲在荆州的刘备很可能劝刘表趁虚进攻许都,导致曹军腹背受敌,进退不得。曹操的谋士郭嘉则认为:乌桓自恃地处边远,肯定不会做防备,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,即使孤军深入也一定能获胜。袁氏家族经营河北多年,施政比较仁慈,河北百姓对袁家有感情;而袁氏家族与乌桓的关系也非同一般。一旦放过袁尚、袁熙,等到他羽翼丰满,百姓与乌桓一起响应,再想制住他就难了,所以一定要斩草除根。至于刘备,刘表多疑,必然不会重用他,根本不用担心。

  曹操采纳了郭嘉的建议,决定北征乌桓。

  公元207年,曹操带着张辽、徐晃、张郃、张绣、韩浩、史涣、鲜于辅、阎柔、曹纯、郭嘉等人,率领大军抵达无终(今天津蓟县),兵临塞口,准备经滨海道进攻乌桓人的柳城。大军就要启程之际,大雨却连绵而至,道路不同,进军时间一拖再拖,从五月份一直拖到了七月份。此时的乌桓早已经得到消息,有了准备,想趁其不备而偷袭已经是不可能了。这样一来,曹操似乎只能退军,无功而返了。

  如果此时退兵,前功尽弃,以后曹操未必有机会在段时间内再组织一次对乌桓的进攻,而乌桓铁骑也会频频骚扰幽州,让曹操的后方永无宁日。等袁氏兄弟恢复了元气,曹操的命运就不可知了。

  曹操当然明白后果,不会轻易撤军。很幸运地,他在徐无山遇到了当地的“地理通”田畴。田畴给他指点了另一条攻取乌桓的道路——卢龙塞。

  自古以来,从河北到辽西有两条路。最著名的一条就是曹操本来要选取的滨海道,也就是今天所说的“辽西走廊”。这条路在东汉时期是通往辽西的主要通道,但交通条件非常恶劣。天气好的情况下,还能便于行军,一旦遇到大雨,这条路就成了泥泞不可行之路。另一条路就是卢龙塞。这条路就是今天河北喜峰口到冷口一线。

  西汉时,汉军与匈奴在右北平一带长年作战,卢龙塞还很畅通。但东汉年时期的两百年间,条路人迹罕至,杂草横生,只有一条狭窄的小路可行,是一条没有路的路。若不是田畴指点,没人能想到从这条路出塞。

  卢龙塞这条路无疑是艰险的,但至少比大雨中的滨海道好走得多。


公元207年七月,在郭嘉的建议下,曹操抛弃辎重,命田畴为向导官,率领轻装部队从无终出发,千里奔袭。临走前,曹操命人在滨海道旁立碑刻字,声称:这次夏季进攻因为道路不通暂时作罢,等秋冬集结雨水少了再进军。乌桓得知碑文,以为曹操大军真的退去了,渐渐放松了警惕。

  在田畴的指引下,曹军从卢龙塞出关,一路逢山开路,急行军到距离柳城不足200里的白狼山附近。直到这时,袁氏兄弟与蹋顿、辽西单于楼班、右北平单于能臣抵之才得到消息,仓猝集结数万骑兵迎敌。

  两支只顾低头行军的军队在白狼山意外相遇了。

  这一战,如果曹操战败,势必全军覆没,难以逃回中原;如果乌桓战败,则柳城势必定失守,而他们也来不及再组织一支大军。因此,白狼山之战势关全局。

  乌桓骑兵单兵作战能力强,但缺乏战术、战略配合。曹操手下都是勇冠三军的猛将、百战余生的精锐骑兵和“虎豹骑”,但将士们经过十几天的山路和急行军,体力已经大打折扣,而对抗骑兵的重装步兵还在队伍后面。所以,这一场战斗,战争的双方各有优势,也各有劣势,谁能抓住战机、激发士气,谁就能赢得这场战争。

  面对久负盛名的乌桓铁骑,曹操没有惊慌。他登上白狼山观望敌阵,发现乌桓军队伍不整,阵形松散,便命令大将张辽、张合做前锋,冲击敌阵他把自己指挥军队的旌旗交给张辽,为张辽等人打气。张辽持旗上马,率军直冲敌阵。在他的带动下,曹军的精锐骑兵与乌桓骑兵在白狼山下一场血战。张合、徐晃、曹纯等猛将奋勇争先,数万骑兵在刀光剑影中舍生忘死地厮杀。仓猝集结的乌桓军本就人心惶惶,见曹军如此勇猛,更加胆怯,开始崩溃。混战中,曹纯麾下的:虎豹骑捕获乌桓首领蹋顿,将其斩首。这么一来,乌桓群龙无首,士气立泻,被曹军杀得七零八落,死尸铺满山野,长期以来纵横中原的乌桓铁骑全面崩溃。

  之后,曹操挟白狼山大胜之势,率军一举平定了三郡乌桓的亲袁势力,直接占据柳城。他没有追击再次逃亡投奔公孙康的袁尚、袁熙,而是成竹在胸地声称,这两人都首级将会很快被送来。果然,没多久公孙康就把袁氏兄弟的头颅送来,以避免士气正旺的曹操把战火烧到自己的领地。

  曹操北征乌桓这一战,打得十分艰险。先是有大雨阻路,随后为了出其不意的急行军也使全军疲惫不堪。更危险的是,为了急行军,曹操的骑兵与步兵已经前后脱节。白狼山一战,曹操其实是以数量比敌军少的疲惫骑兵迎战“天下名骑”。再加上东北的气候与中原大不相同,天时地利曹操可说是一样不占,人和一项还因兵力以及士兵的体力而大打折扣,连曹操最信赖的谋士郭嘉也在此次行动中重病身亡。因此,曹操的这次胜利实属不易,也有侥幸的成分。连曹操自己也说:“这次赢得困难,赢得侥幸!”

  好在曹操还是成了最后的胜利者,并获得了精锐的乌桓骑兵,这大大发展了曹军的骑兵部队。

  这一年九月,曹操从柳城班师。此时雨水已经止息,滨海道可以通行了。曹操经此路返回,途经碣石,回想白狼山一战,意气风发,写下了豪情满怀的《观沧海》:

  东临碣石,以观沧海。

  水何澹澹,山岛竦峙。

  树木丛生,百草丰茂。

  秋风萧瑟,洪波涌起。

  日月之行,若出其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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