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江见了三娘,不由愣住,紧皱眉头,打量良久
2022-06-11 15:37:21 历史 红云文化社 °c 繁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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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说宋江见了三娘,不由愣住,紧皱眉头,打量良久,方才颤了声道:“三娘,你可是我那苦命的妹子么?”扈三娘见眼前一人,个头不高,面貌黢黑,颧骨凸起,有些面熟,却又不识。想了半日,摇头道:“你是何人?”
宋江听罢,上前两步,欲拉三娘的手。三娘忙躲了,尖声道:“你到底是何人?”宋江见状,眼中流了泪来,用袖口擦了道:“妹妹,为兄乃是宋江,你怎地不识得了?”
扈三娘听得宋江二字,不由身子一动,上下看了半日,摇头道:“公明哥哥身宽体胖,却不似你这般,休要诓我。”
宋江叹道:“妹妹不知,为兄遭人陷害,囚禁数日,旧病复发,险些命丧,故而这般。只不知你怎地来了此处?”
扈三娘双眼发直,侧了脸,却不搭话。脸上那片伤疤甚是夺目,宋江见状,忙问刘帮道:“哥哥,此却是何来由?”
刘帮咳嗽一声,端起茶碗,喝了一口,用手捋一捋短须道:“贤弟,此事说来话长,数月之前,府中来了一人,半空里落下,身着道装,甚是怪异,不待我说话,却将我擒了,腾云一般,便到此谷,但见一辆马车,两个道童左右护了,那道长将我放了,命道童掀开车帘,车上之人,正是扈夫人。”
宋江半信半疑,又瞧了三娘道:“妹妹,可是如此么?”扈三娘仍不搭话,只是看了墙上仕女戏鱼图。
宋江无奈,又问刘帮道:“哥哥,那道长姓甚名谁,可探听得?”
刘帮摇头道:“道长只说了三娘乃是梁山之人,遇了困难,叫为兄好生照料,待日后见了贤弟,教你二人相认。”
宋江看了安道全道:“哥哥,你却说那道长是何人?”安道全道:“想必是入云龙公孙胜。”宋江点头,看了刘帮道:“哥哥,那道长可是瘦高身材,三缕胡须,头束紫金冠,背插一柄长剑?”
刘帮摇头道:“那道长年近六十,面白体胖,不是贤弟所说模样。”宋江不知何人,又问道:“想三娘原也是个精细女子,怎地如今却是这般不解人意?可还有同行之人?”
刘帮又摇头。
宋江奇道:“三娘与晁盖生下晁前冲,想来那孩子也有三岁了,怎地未同来?”
刘帮道:“贤弟,三娘初来时,也日夜叫唤冲儿,想来便是那孩子了,只不知可还在世?”
宋江叹道:“这般却是难解,三娘命苦,晁盖身亡,孩子又不知去向,莫不是心中一急,竟痴呆了。”说罢又细细看了三娘,面容姣好,身材匀称,且服饰干净整洁,不似患病。便又看了安道全道:“哥哥,你看三娘可是有病?”安道全瞧了一番,又伸手把了脉,眼睛微闭,沉吟不语。
宋江见状道:“可有病?”安道全摇头道:“脉象无害。”宋江又道:“既是我等在此相遇,便多歇息几日,你给三娘调理一番,将她脸上疤痕也治一治。”安道全点头,刘帮见状,叫青荷彤云秋月准备酒肉,那叫绿萝的女子已做了宋江义女,唤做玉娘,自然不用忙碌,陪了三娘,只在屋中坐了。
过不多时,酒菜备好,宋江见皆是野味,清蒸山鸡,炖雁,烤鹿肉,葱烧鲥鱼,另几样野菜,甚是诱人。
刘帮倒了酒,替宋江祝贺,众人连吃带喝,欢喜不已。饭毕,天色渐黑,刘帮陪宋江在院内闲步,谷中甚是清静,听得远处溪水之声,天空湛蓝,月亮斜出屋角,已是圆形。宋江看罢,叹息一声道:“哥哥,今日可是十二么?
刘帮点头道:“贤弟所言不虚,自元宵节东京回来,一晃又是二月,过两日便是三月十五,那时我等热闹一番。”
宋江道:“小乙三人,走了月余,不知可曾到得方腊处,如今朝廷大军正攻打梁山,胜败未分,我只恐误了时机,心中焦急。”
刘帮笑道:“贤弟休要挂怀,我已叫李广打探,不日便有信息,你在此好生歇息,定然无事。”
宋江道:“今日见了三娘,不觉心中想起甚多往事,时光倏忽,不意小可也近不惑,梁山兄弟,多有惦念,恨不得胁生双翅膀,飞了回去,可惜林冲吴用不解我意,难以容忍,小可实不忍兄弟相残,但有一线生机,又怎会联络方腊,同征梁山。”
刘帮道:“贤弟乃大义之人,谁人不知,虽一时落难,过不得几日,定然心愿可成。”
宋江听罢,抬头又看了天空,忽见西方划过一颗流星,带了一道光,忽地不见。不由心头一沉,无有情趣,看了刘帮道:“哥哥,小可甚觉困乏,今日便这般,早些歇息可好?”刘帮点头,叫玉娘带了宋江回正屋里间歇息,安道全也到厢房去了。
却说刘帮,见二人离去,转身也到一侧厢房,进得屋内,却坐在窗下沉思,又过了良久,谷中愈加清静,真可谓针落有声,隐隐听得有野猪叫唤,看那月亮,早已隐去,只星星闪烁,算来已是三更天气,刘帮熄了灯,在窗下又待了片刻,见宋江房中无有动静,轻抬脚步,来到床前,伸手在床头处摸得一机关,用力按了,那床滑向一侧,却露出一个洞来,刘帮摸索着进了洞,行不多时来,来至一出口处,轻轻扣了木板,过不多时,木板打开,有亮光传来。
刘帮钻将上来,乃是一处小屋,屋内放了座榻,并一张茶几,另有两把竹椅,上面铺了鹿皮,墙壁处立了一个烛台,点了烛火。刘帮来到一侧墙壁,用力敲了三下。回身来到榻上,坐了歇息。
不多时,墙壁开启,竟有一扇门,进来一人,却是三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