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迅和日籍弟媳的隐秘:两人到底发生过关系吗?
2020-06-02 10:29:40 历史故事 °c 繁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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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,周作人决裂信中所说的“过去的事”,也就是“昨日”羽太信子向他“告发”的是件什么事呢?笔者认为羽太信子不可能“告发”鲁迅曾和她有过性关系。要是这样无中生有地“告发”鲁迅,不也就无中生有地“告发”了她自己吗?这里还有一些旁证。周建人曾和羽太芳子结婚,后感情破裂,周建人在上海与王蕴如结合。鲁迅曾和朱安结婚,也因感情不合,在上海与许广平结合。羽太信子就常在周作人面前冷嘲热骂,说他的兄弟多妻,因而周作人也靠不住,甚至怀疑他1934年7月去日本探亲时(羽太信子同去)有外遇。直到晚年,信子还唠唠叨叨的有这类指责,引起周作人的不快。这件事却也从旁反映了:如果羽太信子“告发”过她与鲁迅有过性关系,她还有什么资格去冷嘲热讽什么“兄弟多妻”呢?她还有什么资格去怀疑指责周作人有“外遇”呢?因此,羽太信子的“告发”必然是:鲁迅曾怎样对她别有企图而遭到了她的严词拒绝。即所谓对她有“失敬之处”。这当然也是周作人所不能容忍的。再有一个旁证。在兄弟之情断裂后,鲁迅离开八道湾,在砖塔胡同找到了临时居住处,就去八道湾搬取还留在那里的东西,不料周作人夫妇大打出手。1924年6月11日《鲁迅日记》记有这么一段:
下午往八道湾宅取书及什器,比进西厢,启孟及其妻突出骂詈殴打,又以电话招重久及张凤举、徐耀辰来,其妻向之述我罪状,多秽语,凡捏造未圆处,则启孟救正之,然终取书、器而出。
这当众宣布鲁迅的“罪状”,必然是鲁迅怎样的别有企图,怎样的想得到她,怎样的下流,所以“多秽语”,但不可能是鲁迅曾怎么与她发生性关系,否则,“凡捏造未圆处”,周作人怎么“救正之”呢?总之,有些人猜想羽太信子曾向周作人“告发”了鲁迅和她有过性关系,是既没有根据又不合情理的。
那么,鲁迅对羽太信子是否可能“别有企图”呢?在没有任何对证的情况下,这还得看鲁迅的一贯为人。鲁迅在大家庭中的作风是严正庄重,对弟弟和弟妇们是关怀爱护,肯负责任。他不是那种轻佻浮躁或风流浪漫的人。前面谈到,信子单独给他写信,他的复信大都附在给周作人或周建人的信中;芳子也给他写过不少信,他的复信也是附在给周作人或周建人的信中。这说明他很注意伦理关系。周作人夫妇与他闹翻后,家人们几乎都站在他的一边。母亲不用说了,她坚持要和鲁迅生活在一起。周建人在上海立即给鲁迅来信,后来他和鲁迅一致认为:周作人已“昏”到成为信子的奴才。朱安信任丈夫,她要求和鲁迅—起搬出去住。芳子很快就向鲁迅借钱,她不去向姐姐信子借,却向鲁迅借。芳子生病住医院,鲁迅即去医院看她。周建人的学生许羡苏原住八道湾,住宿学校后,星期天她却常到鲁迅这边来了。这都说明了家人们对鲁迅的信任和尊重。从中也可见鲁迅平时的为人。他们当然都知道信子说了鲁迅什么,但他们心里是是非分明的。
不久前中国大陆有一种说法:羽太信子的气质是神经质的,有时甚至要发癔病。在家庭里,鲁迅对妻子冷淡,而常用日语与信子谈天,信子以为鲁迅对自己特别热情。到北京八道湾,母亲提出不当家,朱安不能当家,鲁迅就让信子当家,信子也以为是鲁迅特别抬举。久而久之,她就以为鲁迅对她有意。后来矛盾爆发,她就把日积月累的内心的想法作为客观事实“告发”了出来,甚至把鲁迅的正常接近认为是“对她不敬”。这说法,虽属臆测,但也可聊供参考。